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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遣有情应怅望,已兼残雪又兼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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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卜算》-西湖组

《卜算》西湖组

 @苍术  给阿术的生贺文www 全程小三爷都没出现的西湖组文(:文笔就那样了QAQQQQQQ阿术不要嫌弃,这个脑洞开了多少年终于写出来了hhhh

 

夏休期,友谊赛,兴欣对微草。

 

兴欣全员抱着不如坑一笔的心态来了B市,比赛大多是小辈们的娱乐,乔一帆隔天便约了高英杰逛护国寺小吃,罗辑说是要再去看眼清华北大,最后拉着包子权且当作不让他为祸人间,安文逸早早查了游览攻略也出了门,莫凡自比赛后索性没了影,老魏更别提,算是公费旅游来了,结果下了飞机便跟着这地的狐朋狗友走得无影无踪。

 

唐柔原是要拉着陈果和苏沐橙去王府井血拼,留下叶修这孤家寡人在宾馆里陪他的荣耀女神。可惜天不遂人愿,今晚陈果大老板被迫去赴兴欣的赞助宴。这宴会也非一时兴起,服装上月便送来了,原定的是回去后在H市开,不知怎地就仓促决定在今日,陈果虽担的兴欣老板娘这名号算是主角,也要是唐柔妹子时时帮衬方能周旋得开,宴会的流程倒是不必她们费心,自有高人安排。于是这白日里便成了陈果与唐柔换换衣服,沐橙约了柳非游京城,横竖也是留下叶修,他也难得的没去和荣耀约会,无所事事地看两位姑娘打理自己。

 

陈果掸掸衣服上的灰尘,腕子上挂的青金石手钏上的铃铛也随之叮当作响,她又抬眼看看叶修,对方仍是一副事不关己地吞云吐雾,叹口气,便也没再说话,敲敲旁边的门,得知唐柔换衣服仍需一段时间便索性靠在了墙上,有一搭无一搭地转着腕子上的手钏。

 

叶修本没有注意,今日的陈果换了件高领黑色织锦纹打底的半袖露背旗袍,下摆长至膝盖却也刚好显出窈窕的身形,趁着江南福地用的是苏绣工艺,绣的是大红的风雨花,从领口斜穿至前胸,下摆处修样是凤穿牡丹,凤尾所幸占了不多的背后位置,肆无忌惮地一展凤羽。腕子上配的是吴邪上次送来的108颗青金石手钏,用的是藏式的搭法,三圈绕腕,三通是上好的蜜蜡,坠的是微缩的驼铃,由此又衬出那一截露出的藕臂,肤若凝脂,视线移回手指,根骨分明,戴的原是陈果家传的祖母绿戒指,后觉得与衣服不搭换了老银嵌红玛瑙的戒面,端得漂亮。发型到仍是高高束起的马尾,难得用了牡丹琉璃发簪。这时靠在墙上把玩手钏,倒是让叶修偏生出她手中缺了一柄古式烟杆的错觉,他才低低地露出今日的第一个笑意。

 

陈果见他笑了,反而有些不明所以,也没想过是因为今日的装束,还仍想着变着法开导下叶修:“你若是担心,现今也没消息也没办法,我记得这儿的潭柘寺倒是挺灵的,明儿正好这月十五,也能算是赶巧试一试?”

 

叶修听这话反倒愣了愣,笑意仍挂在嘴边,却是回答了这问题:“老板娘,我不信命。”

 

陈果还想说些什么,用力扯了扯手钏,直直对上叶修的双眼,话到了嘴边便咽了下去,叶修反而自己将话接了下去:“我知道,他也不信。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没必要去,明明没什么的话题隐约露出了些许悲凉,不信命的人啊。陈果知道叶修的过去,至于吴邪的,不必知道也约猜到,两个早已不信天命的人在了一起,一人又不知何时便会归去,只为心之无悔。

 

唐柔出来的时机刚刚好,算是缓解了两人有些尴尬的局面,她将手里拿的一摞A4纸扔给叶修。叶修瞟了两页算是知晓是B市的游览地图,而潭柘寺正好在翻开扔给他的那页。“你去不去我们不管,不用那么矫情,走吧果果,你帮我看看发型梳哪个好。”

 

两位姑娘相携离去,深夜归来时带了夜宵给叶修,对方却明显一副早已睡下的样子,二人虽有些意外,但毕竟不是在H市,叶修的生活也没什么规律,她俩也困得不成样子,打个招呼也各回各屋进入梦乡。

 

谁知第二天一早叶修便没了影子,晚上的航班,叶修没有手机无法联系,陈果急得要命,苏沐橙照例开导了她便是不用担心叶修,他自有分寸,再说这北京城内叶修也算得上熟识,三十岁的人了也不可能丢了不是。

 

叶修迈着步子上山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惊讶,潭柘寺这地方说不上熟悉也算是来过,在这地方生活了十几年,这寺庙是出了名的灵验,他原是不信命的,现下却舍了汽车一步步走上山来,披星戴月赶个早能不能烧到第一柱香。

 

他今日趁着清凉只穿了件青色对襟褂子,扣子扣得齐整,手里拎着的一柄折扇是上月吴邪随衣服送来的,满面泼墨山水,没落款也没题字,叶修更懒得多想,只随手拿着祛暑。待得堪堪能看见寺庙山门之时,便也看见山门下立着的二人。那二人也是太过显眼,一人只穿件粉红衬衫,四十多岁的年纪略蓄了胡子,仍是将这衣服穿出风情万千。另一人比他高出半头,黑发黑衣黑墨镜,看上去多少年仍是那岁数,两人站在一起,幸好天色过早没什么人,否则这回头率百分之百。

 

“解九爷,黑爷。”叶修对二人已熟络开了,尤其北京便是解家的地盘,自己的一举一动少不了被他知道,这样看来,解九爷在这便是等着自己的了。以叶修的体力,行山路免不了气喘吁吁,解雨辰也没着急,只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,黑瞎子只跟了几步,便从西边的侧路自行离开。

 

“走快些吧,住持在等了。”叶修听得这话勉强提了步子,二人从中路向前,两侧郁郁葱葱。“可惜你来的日子不对,若是三四月份,便能赶上这玉兰节。若再晚些到十月,也能尝尝柿子。现今来,叶少就只能赏这两侧树荫了。不过我想叶少来此,也并非是赏花赏景罢。”

 

话说了一半便听了,叶修也没接下去,两人行不久便是天王殿,天王殿已过就是大雄宝殿。解雨辰不必说什么,叶修已自然取三炷香拜了下去,三跪叩首略表心意。抬眼见正中莲花台上供奉佛祖圣像。庄严肃穆,叶修皱眉,手不安分地摸进兜里,摸到烟盒之时才想起今日上山将打火机扔在了酒店。那旁解雨辰与住持交流不多,对方像是不愿多留,将手中之物交给解雨辰就鞠躬离去。

 

所交之物正是一串菩提子,解雨辰转手就塞给叶修,眉宇间三分无奈,“早年间他就在此做住持,机缘下我和小邪曾救他一命,都道佛祖慈悲,生生死死皆是大梦,若我是住持便早想着礼佛多年,佛祖却不能救自己一命而弃佛而去,此人却只想被救下也是命定机缘,可亦不愿再踏入尘世,只每日晨钟暮鼓。这次出来,也是为了将这手钏交还回来。”

 

“这手钏,是吴邪的?”看解雨辰神色便知自己并未猜错,吴邪不再信命,却礼佛,有这菩提手钏也是平常。只是这手钏平常显得朴素,与平日里吴邪铺子里或是自己戴的都大为不同,其中因果叶修懒得去探究,只是拿在手里有些惊奇,不觉间心情也好了几分。

 

叶修本就只是为了拜佛,从大雄宝殿出来便无处可去,听从解雨辰的建议绕西路去看观音像,途中遇一树千年银杏,被称之为“帝王树”。传说,当一个帝王去世时,帝王树就会有一支树杈折断而当一个帝王继位后,帝王树上又会长出新的枝条。可惜如今帝王皆作尘土,此树仍参天耸立。解雨辰看这树眼神有些复杂,但二人也未多停留,且看且行便到了观音像。

 

“叶少,要不要求只签?”说话那人就靠在观音殿内,手里握着个求签筒,一脸痞笑。

 

“我原还想着黑爷去了哪里,原来是在此等着我,既然来了寺院,也应当求只签。”那人正是黑瞎子,打扮没换想认不出都难。叶修接过签筒,可叹根根皆是白签,叶修也不多问,随意掷出一根,也不去捡,只是问着:“这观音殿偏,想是没有解签的僧人,不知道黑爷能否解签?”

 

“叶少好说,这签也好解,无非是平平安安得偿所愿。”

 

“黑爷说得好,劳二位费心了。”叶修听得这话已全然明了,从看见黑瞎子开始他本就该明白,吴邪和黑瞎子一同下的斗,早先传来的是消息全无生死未卜,现在无非是他万事安定,于是千里迢迢托人报个平安,还枉费自己担心一番。

 

之后便是二人将他送回酒店赶航班,而匆匆飞来北京的吴邪扑了个空,解雨辰乐得看他吃瘪,才没将吴邪已飞来的消息告诉叶修。吴大叔从来对这发小没辙,又赶忙订机票飞回自家铺子,才勉强换得花前月下团团圆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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